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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作者:snow_xefd(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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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作者:snow_xefd(雪凡)】

作者:snow_xefd(雪凡)
排版:皮皮夏
字数:1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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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残章

  阳春三月将至,北方山涧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间小路嫩绿初现,一片生
机盎然。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雀啼,安静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马车轮子的轻响和
清脆的蹄音。

  二马一车,鞍素厢朴,虽然骑着马的夫妇二人一佩长剑一带弯刀,却没有半
分江湖暴戾之气,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甜美的面容上尽是愉悦和祥和。

  身为柳家庄近几年在江湖名头最响的人,她本该执刀江湖,快意恩仇,让自
己的名字镌刻在武林的历史之中。

  但现在,她仅仅是聂夫人。

  四大世家均有旁支,有的也很有名,但聂家并不出名,因为南宫家的名声太
过响亮,就如日上中天,没有什么可以争辉。

  而她的丈夫,就是聂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聂清远。

  像他们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家世,任谁也会觉得正是他们夫妇闯荡江湖的最
好时机。但他们却正是在往聂家北方的祖产而去,去归隐于世间,不再过问武林
中事。

  聂夫人对江湖已经十分厌倦,在生下了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她更是不愿多
耽片刻。只是丈夫仍有雄心万丈,才继续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现在,她纤细的
腰已经略微丰腴,手掌的茧子也变得温软滑腻,而她的刀,也早就不再对的起自
己「寒斩流云」的名号,她握在自己孩子手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握着冰冷的
刀柄。

  「阿茹,在想什么?」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
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么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聂夫人轻轻摇了摇
头,聂清远的神色间虽然尽力做出了无谓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是在惦
记着这次的失败。

  「那就歇一下吧。」他挥挥手,后面的车夫勒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把酒
袋丢给了车夫身边坐着的文弱书生,「小哥,天气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
道:「清远,怎么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
就不要再对他那么冷冰冰了。」

  聂清远皱了皱眉头,似是不愿多谈,但还是道:「不要提他。我不明白那家
伙究竟给清漪下了什么蛊,让她竟甘心嫁给哥哥的仇人。」

  聂夫人掩口挡住微笑,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依然这样,在很多事上脾气仍如小
孩子一样,那杜远冉虽然为报仇而来,但除了与清远比武取胜之外没有对聂家做
过其它,他却因为输了那一招半式耿耿于怀。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这个妹夫,这回的第二次比试才让清远放下了雄心壮志,
同意了她一直在提的退隐江湖。聂清漪嫁给杜远冉这件事,对这个哥哥的打击都
让她有些吃醋了。

  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深深吸了一口林间清冽的空气,从今以后不必再顾虑江
湖恩怨,武林情仇,可以做平凡夫妇的温馨感觉让聂夫人的唇角愉悦的微笑。既
然他不愿意多谈,自己也便不提就是了。

  聂清远热情地坐到那半道拉上的书生身边,生怕妻子再和他谈那个他不愿承
认的妹夫,主动和书生攀谈起来,「小哥,这次北上是为了去书院苦读么?」

  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
是去见我家娘子。」

  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
个不好意思吧。」

  那书生摸着后脑也笑了起来,轻声道:「小生常被同窗斥以贪花好色,夫子
也总道红颜祸水,这次为了见我家娘子,又误了乡试,不免……不免有些羞愧。
其实说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这也不能全怪小生不是。」

  与这书生确实也没什么可多说的,聂清远拿过皮袋灌了一口美酒,轻轻拍了
一下腰间的剑鞘,想到自己也是大半为了娇妻才远离了江湖喧嚣,心中确实也有
些不舍,眼角斜斜看向站在骏马边上轻梳马鬃的妻子,一时百感交集。

  歇得片刻,大家再度上路,聂夫人终归体贴丈夫心事,柔婉劝道:「清远,
公公他本就没有名动江湖的野心,聂家剑法也是重修身不重技艺,咱们把聂家的
武功一代代传下去就是了,也未必要让聂家剑法天下皆知。」

  聂清远轻叹一声道:「我资质鲁钝,无法令聂家与其余世家相提并论,也怪
不得别人。将来一代代传下去,只盼能有习武的材料研习出这剑法精妙之处,也
不枉先祖创下这套武功了。」

  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后,再……再要个男娃儿
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

  聂清远回头望了望马车,摇了摇头,道:「华姐姐说了,你的身子不宜再生
养。此事不用再提了。阳儿虽不是咱们亲生,但聪明伶俐,资质也远胜于我,等
咱们安顿好了,我就把聂家的武功全部传给他。」

  聂夫人侧脸看向一边,女人家的心思,终归与养子心有隔阂,但丈夫如此说
了自己也不好多言,索性把话题岔开,指点起了路边的初春美景。

  马车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呵欠,车马的速度都不觉慢了下来,除了偶有微寒
清风,已是一片熏人欲睡。聂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让她轻轻勾开了缎袄
的颈扣,温玉一样的小段颈子沐着清凉,带来一阵清爽。

  「当啷」一声脆响,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远远传来,聂清远夫妇浑身一
震,互望一眼,立时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两人心中思忖,均是惊疑不定,聂家
在江湖并没有什么仇家,聂夫人未嫁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
扼腕,也不至于如今再来寻衅。

  猜测间,小路对面布幔闪动,竟是一面锦旗飞来,挂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枝
上,锦旗舒展,露出三个大字——黄风寨。

  聂清远皱起眉头,这种一看便是无知匪类的旗号,难不成打了劫财的主意。

  莫说他夫妇没有钱财傍身,就算是有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让这种小贼动去分
文。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
「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

  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道:「错了,说反
了。」

  那瘦高个摸了摸头,嘿的一声亮出了长剑,骂道:「他奶奶的,说那么多干
什么,咱们是来劫道的又不是来赶考的!你们几个……赶快给大爷把们银子交出
来!」

  聂夫人微笑摇头,与丈夫对视了一眼,心中顾虑聂清远心中憋闷,出手失了
轻重,虽然不过是几个蟊贼,但伤了性命终归不好,便轻声道:「我去把他们打
发了吧。」

  聂清远本已握住剑柄,听见妻子的话又慢慢松开,几个蟊贼确实他也不愿出
手,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已经瑟瑟发抖的蹲在了马屁股后面,车夫也面如土色抖个
不停,好像随时会逃走一样,边跳下马来点头道:「你去吧,我来护着马车。小
心些,你许久没和人争斗,不要伤到。」

  那边四个中一个面皮焦黄的羊须男人淫笑着上前一步,捻着胡须,道:「老
大,这娘们水嫩嫩的,咱们就别光劫财了吧。」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么,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与
这种无知匪类没有多话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马鞍上一点斜斜向前掠出,
刀锋横斩,划出一道弧光同时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们小心,点子扎手!」精瘦高个惊呼一声,四人一下子散开,步履轻
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贼强得多,应该是身有武功。

  聂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诡秘难测,难保这四人是来装疯卖傻,一时不敢大意冒
然继续出手,凝神注视着扇形散开的四人,手中的刀间缓缓地从左到右移动。

  「不愧是寒斩流云柳悦茹,两三年没动刀了,一出手还是有模有样的。」一
直用布巾缠着头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来,口气好像与他们是旧识
一般。

  聂清远站在那书生身前,关注着妻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高声
道:「阿茹小心,是夏浩!」

  聂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后两步,三年前他们夫妇机缘巧合帮破冥道人弟子
孙绝凡调查了号称「卑鄙下流」的四个无耻之徒,被他们打伤的那个就是其中的
夏浩,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

  那光头大汉颇为不满的道:「夏三哥,咱们说好了过回山贼瘾的,你这么早
说破做什么。」

  夏浩咬牙道:「当年若不是这娘们横插一杠,孙绝凡那贱人根本抓不住我!
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继续装土匪!」口中恨声说着,手中已拿着精铁单鞭
冲了上来,脸露凶光嘴里野兽一样呵呵低吼着一鞭劈下。

  聂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四人布下了什么圈套,亦或是练成了什么
武功特地来向自己寻仇,这四人号称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们叫贪花好色,而他
们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实,自己落入他们手中可说是十分危险,但现下一看夏
浩武功比起当时并未精进多少,也依然鲁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后移半步,侧
身避过势大力沉的鞭势,弯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

  聂清远皱眉观战,拔出长剑握在手中,那车夫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那书
生也瑟瑟发抖的蜷在他身后,让他心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夏浩武功远不及聂夫人,交手不过三招,左臂已被刀锋划伤,其余三人呼喝
一声,纷纷抢上,贝檀使剑,走的是武当基础剑法的路子,毕华使的是太行一带
流传颇广的开山斧法,刘啬也没有什么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贼强上那么
一点。

  聂夫人被四人围在中间,柳家刀法愈加纯熟老练,轻盈的身子穿梭于四件凶
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来去自如,聂清远面露微笑,心道这四人果然还是当年
那种只会使些阴谋诡计残害江湖侠女,平时劫掠良家妇女的败类。

  香汗微沁,聂夫人斗的浑身发热,好像回到了初闯江湖时的少女时代,心中
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这四人,还有些不舍。

  那四人的圈子越围越大,渐渐被刀势逼开,那轻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隐
隐带着一股吸力,四人连撤出也不可能,聂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经不成章法,娇斥
一声:「撒手!」柔腰一拧,身形一旋,弯刀在身侧画了一个圈子,刀上的柔劲
随着刀风猛地一收,正是柳家运转刀法的上乘内功云絮功。

  四人怪叫一声,兵器脱手而出,叮零当啷掉在聂夫人足畔。

  聂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正要教训这四人两句,就见他们
突然扑了过来,俨然不要命一般。

  虽然不愿伤人性命,但此刻没有她回旋的余地,轻叹一声,她错步拧身迎向
离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斩向他的颈侧。

  聂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会在夏浩的手触及自己之前把他斩杀,但她没有想
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长了数寸,掌势也由之前的零乱无章变成直取她
胸腹要害。她本能的往旁边一倒,想避开带着阴森寒意的掌风,肩头一阵剧痛,
奇寒彻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声身子斜斜退开,背心正对上扑上的刘啬,刘啬右
掌一挥,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后心。

  奇变陡生,聂清远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妻子就已经弯刀脱手,口吐鲜血软
倒在四人身前。他抢上一步,但看到毕华捻着羊须把手掌按在妻子顶门上后也只
有停在原地。

  聂夫人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内息完全的岔了经脉,那股阴寒内劲更是直冲她
的心脉,她心知大势已去,心中一片凄然,开口道:「你们……你们为何会使幽
冥掌?」

  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报仇,加上心中确实疑惑,便半是提点的问了出来。

  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

  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
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么学来的了。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
的那一刻,他的身后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

  「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后心
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刚才还瑟缩成一团的年
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么,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
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清远……」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
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
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
人儿打成什么样子了。」

  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欲,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
舌咬去。

  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
久了,不用这么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口中说着,
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

  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么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
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么,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那书
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
「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
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
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

  聂夫人一阵凄苦,三年前见到孙绝凡的时候,就生怕那不谙世事却有着盲目
正义感的女孩儿会被人所骗,现在看来果然已经被这书生骗取了一切,幽冥九转
功可以采男女精华固本培元,本是作为疗伤时的手段,但若是心术不正的人强行
运功,也能有采补的邪效,看这书生一掌击毙聂清远的悠然样子,孙绝凡那一身
内功多半已经落进此人手里。

  而现下这书生替聂夫人宽衣解带,自然是不仅要一逞淫欲,还要采掉她身上
已被一掌打散的功力。

  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
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
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
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

  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
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拼命的强奸着暴露出
来的每一寸肌肤。

  「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书生抱
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

  饱满肥美的羞处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
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
的软嫩膣口。

  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
夫也没有这么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
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
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
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

  「还是夫人功力高强,那孙绝凡小生逗弄了半个时辰,也不过和夫人你现在
一般湿润。」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
处流出的津液。

  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
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
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
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
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
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硬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
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处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
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
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处那根
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
开始扭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搂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
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
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
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
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
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么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
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运起幽冥九转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
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
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
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
满的双乳揉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茎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
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

  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
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
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
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
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
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
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欲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
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
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
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
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
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
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么?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
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奸!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
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抠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
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
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
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
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
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
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他心知夏浩暴
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
你什么好呢?」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
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

  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
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
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
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
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
车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
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
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
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
人伙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
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于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
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处,聂夫人奄奄一息一
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毕
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聂清漪悲愤惨
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吸声,这
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
哥,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
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合!」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
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了他裤脚,
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
在旋转,然后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

  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
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毕华却被那
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
了他的身前。

  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
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

  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
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
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机偷袭的邢碎影。

  蓬蓬两声闷响,一声是杜远冉后发先至拍在毕华胸口,另一声却是邢碎影双
掌打在地上强行弹起了身子,杜远冉的长剑紧紧贴着他的背后衣襟钉在了地上。

  「竟被你看了出来……」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话音未落身侧一阵森寒,聂
清漪的长剑已然递到了他的胸前。

  聂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准,剑招迅捷轻灵,只是现在心绪激动招式
失了几分谨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内便可把她生擒,可那杜远冉出手狠辣不
留余地,功夫又比他现在高上一些。

  眼看聂清漪的剑光就要把邢碎影缠住,毕华缓缓倒在地上的同时杜远冉也已
经鬼魅般欺近。

  「少陪了!看暗器!」邢碎影大喝一声,呼的拍出一掌,阴寒掌风逼的聂清
漪后退半步,他趁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双足一蹬跃向山道边的陡坡,在空中踏向树
干借力的同时左手一甩,三点寒星激射而出,却不是攻向杜远冉夫妇,而是直飞
躺在地上的聂夫人。

  聂清漪惊叫一声,杜远冉也不由得顿下身形,伸足一拨一挑,用土块打落了
那三根细针,但这一停滞,邢碎影已经去的远了。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了?」聂清漪飞奔到聂夫人身边,脱下外袍盖住她胸
腹腰臀,搂起她身子便要运功替她疗伤,但内力注入竟如泥牛入海,这才发觉她
不仅心脉遭受重创,一身内功也变得无影无踪。

  聂夫人提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伸出了手,颤抖着指向了那一直安静的停着
的马车,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聂清漪缓缓伸手探向嫂子鼻息,那里最后一点热气也正在飞速消散,悲从中
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杜远冉捏紧了双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过去揽住了妻子的肩头,
轻轻拉起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聂清漪在丈夫怀中哭了两声,强压住悲伤走到了马车旁,那蓝花布帘掀开了
一条小缝,缝隙并不大却足够车内的人看到外面。

  撩开布帘看了进去,马车并不宽敞的空间中,两个孩子正紧紧的搂在一起,
小男孩紧紧的捂着小他两岁的妹妹的嘴,用另一手挡着妹妹的眼睛,自己却死死
的盯着门外的方向,紧抿的唇角全是泪痕。

  「阳儿……月儿!」聂清漪看到侄子侄女俱都安好,心中稍微一宽,一把搂
住了两个孩子,痛哭起来。

  小男孩竟似连全身都僵硬了一样,半晌才抽泣了几下,松开了捂着妹妹嘴的
手,抓住了聂清漪的衣襟,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紧并的牙关像是打不开了一
样只能从齿缝中挤出奶声奶气的句子。

  「姑……姑姑,妹妹……妹妹没事……」

  一地尸首,遍野凄凉,本是初春寒乍暖,顷刻间就恍若残秋,杜远冉看着颤
抖的小男孩稚嫩的脸上惊恐悲愤中隐隐浮现的仇恨,骤然心头一阵萧瑟。

  流水淙淙清音依旧,其间却已掺杂妇人幼童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山林间,
经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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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引子·脑残之章

                (一)

  「阿茹,在想什么?」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
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么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昨晚你还骑着我半夜都不下来。我都累了你都还不累。」

                (二)

  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
道:「清远,怎么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
就不要再对他那么冷冰冰了。」

  「哼,你们女人家懂什么。」

  聂夫人幽幽一叹,幽怨道:「原来我把清漪嫁给了他,仍然不能阻止你想着
他么……」

                (三)

  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
是去见我家娘子。」

  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
个不好意思吧。」

  「不……不是,小生是专程去……去跪搓板的……」

  聂清远又是一怔,旋即脸色一红,撩起裤管露出磨的发白的垫膝,低声道:
「其实,跪搓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挺不好意思的。」

                (四)

  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后,再……再要个男娃儿
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

  聂清远抬头望了望天,摇了摇头道:「夫人,你这个借口用了一万遍了,下
次你就直说今晚你想要就是了。为夫虽然已经腰间盘突出,但被你骑一晚上还是
没问题的。」

                (五)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掏钱买足彩!」

  「好吧,那就试试手气。」

  ……

  半年后,聂家成为荆北四大豪门之首,富可敌国。

                (六)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么,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于是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对着聂夫人的弯刀认真地问道:「刀兄,你同意
俺们先劫个色不?」

                (七)

  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嗯?贝檀毕华夏
浩刘啬,卑鄙下流贪花好色……你们真的没改过名字?」

  「没改过。」四人齐声道。

  「那看来是你们四人父母商量好的了……」

                (八)

  「话说……乳硬助性是什么?」

  「如影逐形念错了。」

  「为什么不用汝应注行?」

  「因为这是情色小说,所以花絮的标题也应该显得情色一些。」

  「那辱莺诛杏呢?」

  「那就是另一本小说了……而且一看就是两个女主角的那种。」

  「那……」

  「我说……你是卖字典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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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镖局的千金小姐

  春天,是容易动情的季节。不仅趟子手镖师们逛花街的次数明显的变多,就
连镖局大院众所周知大大咧咧的董二小姐,都开始对着镜子叹起了气。

  她当然不是在叹息自己的容貌不佳,事实上方圆数百里都知道董诗诗董二小
姐是难得的美人,该挺的地方挺,该细的地方细,那小腰裹在大红缎袄里看着就
像会折断一样又细又软,二八年华体态正佳,一双长腿就算没有露出半点肌肤也
已经能勾动任何正常男人的春心,再加上那又翘又挺拱耸的恰到好处的俏臀,说
不惹人心动绝对是假的。

  但不要说说媒提亲的,就连只公苍蝇也没有胆子到二小姐的身边哼哼两句春
调。

  那已经成熟等待人来采撷的鲜红果子,没奈何是一副辣椒的品性。

  所以她自然要叹气,她也是青春芳华的少女,加上大姐年前招了上门女婿,
芙蓉花似的娇美身子更是平添了几分成熟风韵,在这种暖风熏人的日子里一想到
大姐唇角眉梢含着的那股滋味,董二小姐的胸腔子里就憋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她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左右端详着,头发梳的不那么整齐,风吹日晒的多
了发稍也有些发黄,但也算秀发如云,肌肤确实不如大姐那般细腻,谁叫她平日
总与些镖师护院男人似的跑来跑去,嘴巴不大,红艳艳的可以称得上樱桃小口,
巧耳琼鼻这种形容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太离谱,于是董二小姐又叹了一口气,低声
自语道:「其实……我这不也挺好看的么……」

  丫鬟绿儿推开房门端着点心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平日两人总
是没大没小,绿儿自然咯咯笑了起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用手刮着嫩嫩的面皮
吐舌笑道:「小姐,您可终于动了春心了。不知看上的是哪家少爷啊?要不要婢
子去给您当红娘传书幽会啊?奴婢我等了一年多了,就等小姐您开口呢。」

  董二小姐当下没了刚才的轻愁薄怨,现了原形跳起来扯住小丫鬟脸颊,面红
耳赤道:「去去去,你什么也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刚才这里没有人说任何
话,知道了么?」

  绿儿哎呀呀的咧嘴喊痛,笑道:「好好好,小姐说的是,绿儿刚才没听见有
人夸自己好看。」

  放开一脸笑意的丫鬟,董二小姐诗诗姑娘终于有了点她名字那样的感觉,她
有些疑惑的拉着绿儿坐下,犹豫了一下靠过去低声问道:「绿儿,你说……我是
不是真的比姐丑好多啊?」

  绿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的二小姐啊,您今天不是中了什么邪吧,
听到你这么问咱们局子里的爷们十个有九个半要从马背上跌下来的。」

  董诗诗板起了俏脸,羞恼道:「呸呸呸,和你说些私房话儿,你就知道取笑
我。」

  绿儿看小姐恼了,连忙正经了几分,道:「小姐,说真的,您又不是没见过
街边登徒子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难不成非要城西周瞎子也夸您好看才成
啊?」

  董诗诗嘟着嘴哼了一声,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拿着一块点心拨来拨去,不满
意地说道:「我不信,为什么大姐挑三拣四还招了个上门姐夫,我……我都没有
人问过一声。」

  绿儿为难道:「这……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说给我听听。要是我不满意,我就把你嫁给看马房的孙大麻
子!」

  绿儿小脸立刻苦成了一团,这位二小姐说出来的话,保不准哪句就当了真,
只好斟酌道:「这个……这个……二小姐您花容月貌……这个,这个凡夫俗子他
们都不敢亲近,对,他们不敢亲近。」

  「去你的,少拍马屁,我说真的呢。」董诗诗很不赏脸的瞪了冷汗直流的丫
鬟一眼,仿佛在说再不认真考虑,就回去收拾嫁妆吧。

  绿儿犹豫了一下,道:「二小姐,这也怪您啊。」

  「啊?」她不由得一愣,难不成是怪自己没有主动上街去勾引爷们?还是自
己少了一股子媚劲?

  「您想想,您这样整天舞刀弄剑的,琴棋书画是不用想了,绣个花都会把线
缠到腕子上,没事就老和那群老粗爷们喝酒聊天,说话又没遮没拦的,咱们镖局
除了几个老爷子,大家伙都拿您和三少爷一模样地看待,十里八乡都知道浩然镖
局的二小姐骑马能骑大半天,喝酒能喝一大桶,说句实话,咱们局子虽然说起来
好听是什么中原四大镖局之首,可人家讨老婆的又不看这个,能看得上小姐的,
没胆子来高攀,小姐衬的上的,又决计不会来提亲,小姐啊……绿儿可是您的随
房丫头,您这样大大咧咧下去,绿儿什么时候才能给您和姑爷叠被铺床啊……」

  小丫鬟越说越兴起,浑没注意董诗诗的俏脸越拉越长,听的几乎把脸埋进了
桌子里,最后一拍桌子叫了声,「好了!」

  绿儿吓的一哆嗦,眨着眼睛呆呆的说道:「小姐,绿儿……绿儿说笑的……
别……别把绿儿嫁给孙大麻子。」

  董诗诗完全没听见一样站了起来,贴近绿儿的脸问道:「说,我要怎么才能
改好一点?」

  绿儿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董诗诗又问了一遍,她连忙回答道:「至
少……至少小姐得能坐得住吧,你看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老吴头那臭
嘴都说大小姐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董诗诗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说道:
「好,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午后值班的汉子们东拉西扯了半天,平时早早就会来
一道喝酒聊天的二小姐却没有出现。要知道二小姐虽然性子粗犷了些,长相却是
实实在在的女人味十足,一群大老粗能和这样的姑娘一起聊天,声音都会不自觉
的大些,骤然少了这么一个人,竟然聊什么都有些没滋没味的。

  董诗诗的闺房里——如果是女人住的屋子就叫闺房的话,二小姐正和谁决斗
一样凝神坐在桌子边,额头上还出了些汗,犹如强忍内伤一般。

  绿儿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二小姐捏碎了一个杯子,看着二小姐「不
小心」掰断了一截扶手,看着二小姐「不慎」扯坏了半边窗帘,终于忍不住开口
道:「小姐,那个……那个绿儿听齐镖头说过,江湖上那些武林大侠就不喜欢柔
柔弱弱的大家闺秀,他们都会找身体强健会些功夫……对对,性子还要足够刚强
的女孩子做老婆,咱们做镖局的也算半个武林中人,自然……自然不能和一般人
家一样是不?」

  「你……你说得有道理……」董诗诗忍不住赞同的点头,这些凡夫俗子不懂
得欣赏本姑娘的美,那些英雄侠少可不一样,「对了,齐镖头今天走镖回来了是
吧?据说这次会带回来些年轻镖师是不是?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了?」

  绿儿陪着小姐坐得屁股都发痛了,当下点头如捣蒜一般几乎没把那细白的颈
子折断,「对对对,齐镖头这次可是去的江南,听说那边这两、三年出了好多大
事,一定精彩极了。小姐快去听听吧。」终日跟着二小姐往一群爷们中待着,小
丫鬟也已经受不住枯坐房中端茶送水的日子了。

  主仆二人喜笑颜开,午后日头暖洋洋的也不再那么勾人,当下忘记了晌午的
春心萌动,脱了裙装换了软靴长裤,用簪子草草把秀发固定在头上,束上一块方
巾带着绿儿便往镖局去了。

  从侧门出去过了巷子便是镖局后门,两人轻车熟路直接奔向午后大家闲磕牙
的大屋子,那里曾经是个练武厅,不过自从有个镖师一拳捶崩了一块墙后,为人
并不大方的董老爷董总镖头就让大家在院子里练功了。诺大的练武厅就此成了长
凳黄酒花生、闲人逸闻趣事的聚集地。

  本来今日的练武厅因为没了董二小姐有些死气沉沉,大家正在有一搭没一搭
的聊着,突然门口就传来董诗诗中气十足的娇声,「大家伙儿,齐叔到了没?」

  「二小姐坐,齐镖头说话就来,总镖头说明儿另外三大镖局的总镖头都要过
来,不知道出了啥大事,现在正商量着呢。」

  董诗诗哦了一声,拉过长凳用袖子抹了抹,拽着绿儿一道坐下,拍膝叫着:
「闷死我了,老卢赶紧拿酒来。」

  「哎,走着。」姓卢的镖师直接抛过一个小酒坛子,那是特地留给董诗诗的
温醇佳酿,虽然总镖头明里不说,这群镖师还是知道凡事适可而止,二小姐跟着
自己疯归疯,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不过董诗诗自己当然不觉得她喝的和这些大男人有区别,一口酒美美的灌下
肚子,长出了一口气,脸颊热辣辣的好不舒服,一招手问道:「齐叔这次往南方
去了那么久,带回什么新鲜玩艺儿没?」

  几个汉子嘿嘿笑了起来,说话也大声了许多,一人开口道:「二小姐,齐镖
头这次带回来几个新人,说底子不错可以培养培养。」

  另一人接口道:「里面有一个小伙子,长得可是标致,那嘴唇又小又红,笑
起来还有酒窝,跟大姑娘似的。」

  接着一人笑道:「要是那孩子实在练不成功夫,不如就让他陪着二小姐做个
玩伴好了。」

  「我才不信。」董诗诗摇着头,不以为然,「哪有男人长得和小姑娘似的,
说不定……是女扮男装。」

  一个粗豪汉子大笑起来,「二小姐说的是,今晚上我就摸进他们新丁屋子里
去摸摸看。」

  说话间门外走进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古铜色的肌肤饱经风吹日晒,
稀稀拉拉的胡茬显得有些风尘仆仆,董诗诗看见来人立刻开心的小鸟一样扑了过
去,拉住那汉子的手一连声地问:「齐叔齐叔,快快坐下,这次去江南有什么有
趣的事情,说来听听。」

  齐镖头宠溺的揉了揉董诗诗的头发,坐在两个一脸兴奋好奇的小丫头身边,
接过兄弟们递上来的酒仰脖灌下一大口,长出了一口气,笑道:「也不让齐叔歇
口气啊……前两年江南乱成一锅粥,王老爷子家的副总镖头刘猛都把命丢在了那
边,搞的咱们也没人敢过去,我这次走了一趟,也是提心吊胆的。幸好那边风平
浪静下来,倒是让我打听了不少江湖逸事……」

  董诗诗乐滋滋的托着下巴认真地听齐镖头添油加醋的讲述着道听途说来的各
种传说,什么一把弯刀连破三大剑阵的月狼薛怜啊,什么凭一己之力大挫暮剑阁
的浮华公子唐炫啊,什么江幽城血战,什么七星战三狼,直把董二小姐听的大气
都不敢喘一声,几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南边去。

  「下次往南边走镖,我说什么也要跟去!」董诗诗豪气干云的端起酒碗,大
声说道。

  齐镖头和一众男人大笑起来,拍着她的肩膀道:「二小姐,总镖头要是答应
你去走镖,齐叔我就让你做那趟镖的镖头。」

  「好,一言为定!」她亮闪闪的眼睛里已经仿佛看到了自己身穿劲装骑着高
头大马,身后镖旗飞扬呼号响亮一路南下的威风场面。

  「不过据说咱们真得马上要接一道大活儿,报酬高得吓人,还指明了中原四
大镖局联镖,缺一个都不行。」齐镖头说了这么一句,颇有些感慨,「估计又是
哪家有钱人家要显摆一下……要真是这样的镖,还恰好往南方去的话,二小姐就
做四个镖头中的一个吧,哈哈。」

  「祖望!祖望!」门外传来陈管事的喊声,「别在那聊天了,孙镖头叫我,
你赶紧的接我的班,去给那几个新瓜蛋子教教规矩。」

  「好嘞,这就来。」看看天色差不多也过了午后闲磕牙的时候,齐镖头起身
就要走。

  董诗诗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也起来跟了过去,嘴里叫嚷道:「齐叔等等我,
我也去。」

  「啊?」

  「我去认认新来的,也算打个招呼嘛。」

  跟着齐镖头穿过了正院后场,过了练武场,西北大通铺的屋子就是新来的几
个住的地方。

  跨进门,四下扫了一眼,几个少年四散在各处,一个个子小小的娃娃脸大概
就是齐镖头说的小伙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身子也清瘦得很,正在最里的铺位
整理被褥。

  齐镖头上去挨个向董诗诗介绍了一遍,那个娃娃脸的小个子叫石柳,有点刀
法的底子。一个看起来有些内向的秀气少年叫杨三耳,大家都喊他小杨子,据说
这名字是因为他耳朵特别好使,比别人多长了一只一样。最帅气的高大少年有一
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看到董诗诗就忍不住溜溜的扫量起来,让她对这叫穆阳的家
伙印象颇为不好。

  另外两个没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个头寻常的五官,叫人看了也记不太住的
样子,说话也不敢大声似的,一个叫聂荣春,一个叫韦日辉。

  介绍完了,那群少年躬身给董诗诗道了个好,之后便是无聊的教训规矩,董
诗诗听得早就厌了,加上那穆阳贼溜溜的一个劲地瞅她,看得她浑身都一阵不自
在起来,好像那眼光有形有力摸到了她身上一般。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夜市的摊子、街头的杂耍也该张罗着准备开始了,董二
小姐扯了扯几乎快要睡过去的绿儿,和齐镖头打了个招呼,一溜烟的出门逛街去
了。

  停下嘴上的教训,齐镖头走到院子里唤了两个护院跟着二小姐去了,免得出
些什么意外。虽说董诗诗有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但真要遇上心存不轨的登徒子,
三两个一起动手,就算董二小姐性子再泼辣几分,也护不住自己身子。

  齐镖头一边继续教训那些新人,一边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总镖头要嫁这么个
收不住心的闺女,怕是要凭添几根白头发了。

  「哎哟……轻……轻点,你是不是连黑的也给我拔下来了?」浩然镖局的当
家董总镖头董浩然呲牙咧嘴的冲着身后正在他脑袋上挑挑拣拣找白头发的赤裸少
妇叫嚷着。

  他的个子并不大,但声音却不小,脸上一道斜过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这块
基业的证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血汗,所以镖局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现在,他
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结果。

  替他拔白头发的是董浩然的第八房小妾,几乎全旗门镇的爷们都知道,董浩
然「能力」超群,小妾一房房的娶,每次镖头们走镖也不忘带回些年轻可爱的丫
鬟,但那张紫铜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色痨之意,反而是那些小妾丫鬟在董老爷的
临幸下一个个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第六房小妾找镇子上最长舌的花家二姨太太
抱怨了一次自己被弄的三四天下不来床连腰都要断了之后,董总镖头就成了全镇
大半爷们的偶像——都希望自己也能弄得夫人经受不住主动替自己纳妾进门。

  据说董夫人是董老爷的患难夫妻,所以也不知道董皓然使了什么手段,董家
两女一男三个宝贝全部出自董夫人的肚皮,其余的女人就是想靠怀个一儿半女躲
上七八个月不用服侍老爷都没能得到机会。

  这老八新进门才半个月,就知道了老爷的厉害,过了午刚打了个盹正祈祷着
今天老爷不要找上门来,董浩然就兴致勃勃地进了门。刚从镖局回来,董老爷红
光满面的,连胯下那根棒儿都透着股兴奋劲。

  她一房小妾哪里敢说个不字,被脱了个精赤溜光一气就弄了她一个多时辰,
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在青楼里那套功夫施展了个遍,都没能套出董老爷的
阳精,最后屁眼被老爷开了苞不算,前面阴户被干的几乎连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爷丢了阳精的时候,这八姨太太已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连魂儿都被泄出
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
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
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几趟镖也挺顺利,年前分红利大家伙都赚了
个饱。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三家就要过来,前几日就
说要过来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虽然是四家联保,但单看定金就有一万
两银子,就算四家分账最后也赶得上干一年小单了。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那已经十六出头仍无人问津的二姑娘了。要说
自己那女儿长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翘屁股偶尔自己看上一眼还忍不住多溜上
一溜,怎么就没人提亲呢……

  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
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
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抬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
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
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
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

  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
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
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
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
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
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
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
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么累了,再一起要
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
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
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么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
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
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
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
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
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
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么一
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
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
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
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么会
那么响亮呢?

  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么?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
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
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
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
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
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噗嗤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
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
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硬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么尽想着这种事情……」董清清轻叹了口气,怎么连自己
妹妹将来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推开窗子,院子里已经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
吸了几口气,低声笑语,「诗诗她想必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呢,真是的,什么时候
才能有个大姑娘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像女人!」

  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气十足的大喊着,身边的小丫鬟绿儿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对骂,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临
阵脱逃的话,说不定回去就被嫁给了孙大麻子。

  「就你这德行,哪里像女人?」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围观的人
已经多了,丢脸就丢吧,「难怪嫁不出去!」

  「不像女